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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眠冷声低吼，“你简直就是疯子，没人性！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疯子，早就疯了！”

    司眠盯着他几秒，突然冷冷的笑了笑，起身就要离开。

    看她要走，宋江临有些激动，也跟着站了起来，奈何两人之间隔着玻璃，他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“眠眠……”男人焦急出声：“我知道，这可能是我们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了。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，我卑鄙无耻，自私绝情。可我是真的爱你，一直都爱你。”

    司眠身子僵硬住，脑海中忽然浮现两人以前相处的画面，眼睛有些湿润：“从一开始就错了，林雪有错，战牧寒有错，你呢？你就没有错？”

    “宋江临，你好自为之。我们之间，再也没有谁欠谁。”

    盯着司眠的身影，宋江临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，大颗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睛里慢慢滑落……

    他就这么坐在椅子上，双手抱头，从最初的默默哭泣到后面的失声痛哭……

    他真的将她弄丢了，这辈子，再也找不回来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战牧寒醒来，扫了一圈却只看到战牧擎跟司念的身影，没看到司眠。

    “老三，我家眠眠呢？”战牧寒脸色苍白，沙哑着嗓音问道。

    战牧擎搂着司念，盯着他这病恹恹的身体，冷漠一笑：“你女人生气离开了，托我告诉你，她要跟你离婚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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