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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战牧擎解释着。

    不然今天也不会跑过来，故意激怒他，就是想让自己杀了他。

    死了，他就解脱了！

    司念好像明白了，抬手勾住战牧擎的脖子，轻声开口：“那战牧擎，你恨他么？”

    “原本恨不得杀了他，现在……”战牧擎扬了一下薄削的唇瓣，温热的大手覆盖在司念微微凸起的肚子上，低沉开口：“我要为我女儿积德，只要他以后不再惹我，我就当没他这个人！”

    积德！

    司念捏住战牧擎的手，放在唇边吻了吻，眼睛红了起来，“战牧擎，如果给你一个选择。拥有健康跟不遇见我，你会选择哪一个？”

    染上病毒，才会有机会遇见她……

    “遇见你！”战牧擎目光深邃的盯着司念的脸，“听到了么？为了遇见你，哪怕是时光重来必须染上病毒，我也会照做。”

    不管怎么样，他都要遇见她……

    司念眼睛里酸酸的，被感动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“我也很幸运，真的。”司念抱住战牧擎的身体，声音有几分的嘶哑，“战牧擎，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！”

    如果可以，她想长生不老，永远跟他在一起！

    战牧擎勾唇一笑，“司念，你知道我爱你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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