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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战牧水张了张嘴，浑身像被针扎一般难受。

    她真的好难受

    她不能再跟他在一起了，她真的快疯了

    她每天晚上做梦，都是父亲浑身是血站在自己面前，质问自己的样子。

    看见战牧水掉眼泪，战牧庭立刻双手捧住她的脸，小心翼翼的开口：“水水，告诉我你怎么了你那么爱我，不会跟我离婚的。我们还有七七，你想让女儿没有母亲么”

    七七

    提到孩子，战牧水心脏扭痛得更加剧烈，双手无力的抓着战牧庭的手臂，不清不楚的开口：“老公，我难受。”

    “难受哪里难受，告诉老公。”战牧庭柔声问道，“水水，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，就是别跟我离婚。”

    没有她，他怎么办

    战牧水拼命的摇头，身体无助的靠在战牧庭怀里，抽泣着：“我觉得脑袋里有东西，无论怎么赶都赶不走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东西”

    “我爸爸。”战牧水说着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，“他浑身是血的样子”

    明知道父亲不是战老杀的，可她还是忘不掉。

    “头好疼，要爆炸了”

    说着，战牧水便难受的蹲下，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头。

    “水水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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