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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，他还有她！

    她说过，要养他一辈子的！

    “来的路上，我大概就听说了。”司眠咬着嘴唇，拼命忍住眼泪，“你以为你母亲抓了我，所以才会答应她回来……”

    战牧寒笑得苦涩，摸了摸司眠的脸：“如果我按照她的要求做完全部的事，杀了大哥跟老三，成为战家掌舵人。她说了，会让我跟你在一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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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是他没有答应……

    “因为我知道，我如果答应一切都完了。”战牧寒说着，眼眶忽然红了起来，“就算知道老三利用我，我还是揭穿了我母亲的罪行，让她再无翻身之日……眠眠，是我！”

    盯着他难受的样子，司眠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！

    所有人都只看到雪芙儿做的那些坏事，可没人知道，战牧寒手刃生母，他才是最痛苦的。

    他亲手将自己的母亲送下地狱了……

    这些话，他一定没有跟别人说过。

    雪芙儿被抓，他一定很痛苦。

    “战牧寒！”

    司眠用力抱住他，给他温暖，“你还有我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！”

    听着司眠的话，战牧寒的眼泪忽然掉下来，滴答滴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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