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简单来说,这个世界上,有些人就是被牌宠溺着,就像有些人天生就有音乐天赋,听一遍旋律就能记住;有些人天生对色彩敏感,能分辨出常人看不到的细微差别。被牌所爱,就是这种天赋在麻将领域的体现。” “这类天才,想要什么牌很容易就能摸到手,天生就是一块打麻将的料,更重要的是她们对麻将有着某种得天独厚的感应,一张牌是危险还是安全的,都能在这种特殊的感应之下,别人想要直击到她,也是难上加难。” “在我们麻将领域,她们被称作「被牌所爱的孩子」。” “当然,令千金是达不到被牌所爱的程度,只不过她也有着类似的牌的宠溺,所以在麻将之道上,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。” “但在那一次和白糸台的选手交手之后,这种牌的眷顾在她身上的表现已经消失殆尽了,也就是说,她往后在自摸和做牌的时候,相较于别的麻雀士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优势。” 说到这里,藤田靖子便不再往下说。 毕竟后续的内容,就是告诉对方只能徒增感伤。 “那我家姑娘还有救么?” 美妇一脸哀求,这也是藤田觉得很麻烦的缘故。 迟疑少许,藤田还是决定告诉对方,做到仁至义尽。 “当然也没有到无计可施的程度,只不过处理起来也不容易。” “令千金如今没有了牌的眷顾,但牌的眷顾是一种特殊的状态,并非说明往后都没有牌的宠爱,只是要重新受到这份眷顾需要很久很久。” “打个可能不太恰当的比方,就好比一个人掉落了粪坑,她的朋友得知这件事之后都会暂时远离她,即便这个人洗了澡、沐浴更衣、喷洒香水,她的朋友也未必会立刻回来。” “如果这时候,有一位被牌所爱的孩子和令千金关系匪浅,而这孩子也非常受人欢迎,以这孩子为媒介,令千金的‘朋友们’才会更快回到她身边。” 闻言,美妇仿佛攥住了最后的一根稻草:“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请来这个被牌所爱的孩子?我可以给钱,不管多少钱我都可以给!” 只要能救自己女儿,多少钱都不是问题。 但藤田则是一脸无语。 大姐,不是什么事都是钱能解决的好不好! 随后藤田说出了这件事的难处:“据我所知,如今公认的被牌所爱的孩子仅仅只有三位。 一个是白糸台的宫永照!” 听到是这个人,美妇表情惊悚,慌忙摇头:“真佑子本就是被白糸台的人害成这副模样,我们怎么可能还让白糸台的人来救她?绝不可能!” 真佑子现在听到白糸台这三个字都会受到惊吓,万一让宫永照过来,不仅没有让女儿重新获得牌的眷顾,反而吓得连牌都拿不起来,这怎么使得! “第二个,是永水神宫的公主,神代小莳。” “这位倒是可以,但永水神宫...要请动她应该不容易的吧。” “是啊,这位公主地位殊胜,请她来陪令千金有些困难。” “那第三位呢?” 说道第三位,藤田靖子有些不情愿了。 因为这一位,是她非常喜爱的小萝莉,她不是很想让多治比真佑子这种老女人占有自己的最爱。 总有一种被牛头人的别扭。 很不喜欢。 所以一时间藤田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 而这时候,房门洞开,多治比多贤还有多治比月咏请进来了一位年轻人,看到两人对那位年轻人非常客气,藤田也是有些意外。 “多贤前辈,这位是……?”藤田靖子不由问道。 “他是一位大人物的得意门生,叫做神之夏尘!夏尘小友,这是鼎鼎大名的职业女流,藤田靖子女士!”多治比多贤当即为二人相互引见。 “神之...夏尘...” 藤田内心嘀咕了一阵,好像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。 看来多贤前辈去请他说的那位“白道职业麻将的老前辈”没能请动,所以打发一个小伙子来敷衍了事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