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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自己也说不好。

    电话里，传来了孔凌洁的问话声：

    “婧瑶，你还在听吗？喂，婧瑶，你说句话啊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说错了什么，你就当我没说好了。”孔凌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手里拿着听筒，一脸焦急的问道。

    她之所以会跟虞婧瑶说，虞婧瑶在当时，心里一定很难受。

    是因为她是在她二姨靳语馨家，才听到她二姨说起了慕紫凝的事的。

    当时，她的表妹清妍，就坐在她身旁。

    靳语馨说：

    “慕紫凝在临死之前，居然让郭清浅帮她的忙，联系到林铖。慕紫凝说，她有些话，只想说给林铖听。”

    元清妍听了这话，眉心不由得微微一蹙。她轻声说道：

    “她想和林铖说，她还爱着他？”

    “慕紫凝想和林铖说什么，也许只有郭清浅才知道。”靳语馨眼底划过一丝无奈，说道。

    元清妍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，问孔凌洁道：

    “凌洁姐姐，假如你是虞婧瑶，你就站在慕紫凝的病房外。你要是知道了慕紫凝的愿望的话，你会怎么想？”

    孔凌洁一脸尴尬，说道：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元清妍只见孔凌洁欲言又止，似是想说，却又不敢说的模样。她无奈的摇了摇头，说道：

    “那就换一句话问：假如你和信诚哥哥在恋爱了之后，就结婚了，没有黄逍遥那一段。但是呢，莘云巧在信诚哥哥娶了你之后，还在爱着信诚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莘云巧在临死前，说她想见信诚哥哥。还说，有些话，她只想说给信诚哥哥听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知道了这事，你会怎么想？”元清妍看着孔凌洁，低沉的声音问道。

    孔凌洁一听这话，眼里不禁闪过了一丝惶恐。因为她在和黄逍遥离婚后，就主动的去锦城，见了贺信诚。

    她在锦城的那段日子里，是梦见过莘云巧的。

    梦见莘云巧抱着贺信诚，在锦城机场，对贺信诚说着情话。

    她从梦中醒来，发现她的枕头，已经被眼泪给浸湿了。

    所以，她害怕做那样的梦。

    孔凌洁在心里狠吸了一口凉气，咬了咬下唇，对元清妍说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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